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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11月04日
Q：你在台灣做男公關多年，對女客人有何觀察？
A：我在台北做了5年，早期來店的大多是有歷練的熟女，會以老客帶新客的方式來店裡消費，這種大姊頭一坐下，就會先要我們叫她們二姊、三姊，表示她們最大。成熟型的牛郎最夯，很多女客酒後喜歡講感情、婚姻，牛郎要能聽、能安慰。
性是手段非交易
男人去玩純為性，女人來玩，要懂她的心。像我看到的女客都很容易動情，10個有10個半都寂寞，心靈無比空虛，只要她們感情一鬆動，牛郎就贏了。這跟女客從事哪個行業無關，關鍵在於，敢主動找男人的女人，對sex的渴望是無上限的，一旦被誘發，要她們做什麼，她們都願意做。講真的，在這種地方上班，反而不能把性當工具，會沒有質，女客反而不會要你。這跟性工作者不同，性對我來說，不是交易，而是終極手段，對方給我的，全是她心甘情願。
Q：這是這行業的通則嗎？
A：幾年前就改了，連女客也變了，年齡越來越小，以單身為主。她們相對開放，很會比價，同業也跟著削價，以前是萬元起跳，現在5千塊就可以玩一輪。而且，她們要的牛郎以年輕帥氣為主，以前跟我同業的現在都已轉職，有些店家徵不到人，只好請夜校生，讓他們下課後，來兼差，稱駐校代表，幫忙call客。我這種32歲上場，會被女客叫爹，所以決定轉往大陸發展。
Q：兩地有差異嗎？
A：我去年去時，發現他們的市場大很多。男人流行砲團、雞團，女人也有養鴨團。到深圳鴨店的女客，年紀分布很廣，觀光團的女客比解放軍還解放，我碰過玩起來，還會叫人喝尿的那種。價錢下降後，客人不會挑，牛郎要出頭，就得靠特色跟本事。大陸牛郎因為超過半數是內陸跑出來討生活的，窮怕了就什麼都願意。我為了跟大陸牛郎競爭，專程去學table dance，現在每周假日，少說私賺幾萬塊。
Q：工作型態轉變，會不會不適應？
A：觀念要跟著時代變嘛！以前男人才是消費者，覺得女人只能被消費，現在像我這種男人都願意被消費了，女人還有什麼不可以？牛郎就是服務業，賺的也是皮肉錢。各行各業都一樣，只要不騙不搶，都是混口飯吃。女人如果真的怕吃虧，那就遵守一句話「寧可相信這世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包準不會出事。
Q：會想退休嗎？
A：以目前時機來講，大陸消費較便宜，1、2千塊就搞定，很多牛郎根本不想賺這種小錢，但我覺得很OK，畢竟那裡客源廣，累積起來很可觀。像我現在單身，爸媽有兄長照顧，較沒壓力。我看多了，但什麼女人會讓我定下來，很難講，如果真有這天，我就收手不幹。
記者許家峻採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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