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31日 星期二

讓巨乳偶像記住他!高中生萩野公介為大島優子摘銅


http://www.ettoday.net/news/20120731/81234.htm

體育中心/綜合報導
倫敦奧運會男子400公尺個人混合泳決賽中,日本栃木縣高三學生萩野公介以4分8秒94的成績奪下銅牌,也刷新日本國內紀錄。萩野公介接受日媒採訪時興奮地說,「我最喜歡AKB48的大島優子,這次參加奧運會也是受到她的激勵。」

大島優子成了萩野公介奪下奧運銅牌的原動力。
萩野公介希望能拿到獎牌,再去和偶像握手時,就能被記住了。萩野公介也是日本繼1956年墨爾本奧運會的山中毅選手後,第二個在奧運會男子遊泳比賽中獲得獎牌的高中生選手。
大島優子一直是AKB48的人氣指標之一,在2012年6月6日AKB48第27張單曲選拔總選舉中,她以突破10萬票的超高人氣,第二次奪冠。

與萩野公介都是日本栃木縣同鄉,大島優子29日深夜以「栃木之星☆」為題更新部落格,恭喜萩野公介獲得銅牌,並表示自己也會為了能夠被稱作是「栃木之星」而努力。

奪金想謝誰?北韓選手謝金正恩給力量


http://www.appledaily.com.tw/realtimenews/article/sports/20120731/135073

2012倫敦奧運,北韓以3金0銀1銅的成績,在獎牌榜排名第4。有別於一般選手奪牌後感謝教練和家人,北韓舉重選手金恩國在男子62公斤級舉重比賽奪金後,卻是感謝北韓領導人金正恩。

金恩國在男子舉重62公斤級項目中,抓舉153公斤、挺舉174公斤,以總和327公斤奪金,並打破世界紀錄,他賽後受訪時表示:「最高司令官金正恩同志給了我勇氣和力量,讓我獲得金牌。」
金恩國舉重破紀錄奪金後感謝金正恩

韓國 富強假面下的痛苦國度


韓國的經濟奇蹟令台灣備感壓力,但韓國負債累累,貧富差距更是嚴重惡化。亮麗韓國,其實地雷處處。有近半人民自認屬於「社會底層」,卻有68%的有錢人自認「還不夠富」;20-29歲青年的死因中,自殺比重接近5成,達到44.6%,顯示年輕人生存壓力相當大;而去年至今,已有20家金融機構倒閉。

韓國,這個施振榮口中「全世界的敵人」,近幾年已從小龍蛻變成小巨人。成功值得稱道借鏡,但巨人背後的陰影,也藏著許多值得省思警惕之處。

【政府拼出口  企業受益、人民無感】

南韓自97年亞洲金融風暴重生的速度,令全球驚豔。2011年,韓國已經成為世界第9個貿易額超過1兆美元的國家;今年則成為全球第7個「20、50」(人均GDP2萬美元、人口5千萬)俱樂部會員。

這些傲人成就,除了政府全力扶植出口產業,多少也得利於它近年擴張經貿領土的驍戰。自去年7月韓歐FTA生效之後,今年3月韓美FTA也正式生效。緊接著又忙著開啟與中日進行三邊FTA的談判,設法讓「韓國製」這塊招牌,暢行無阻。

然而,獨尊經濟成長的路線,在這次總統大選選戰中,受到強烈抨擊,也面臨修正壓力。人民對只圖利財團的FTA帶來的經濟效益「無感」,物價、學費高漲、貧富差距擴大,年輕人就業困難等,這些被認為是李明博「失政」的問題,讓人看到韓國亮麗背後的陰影。

【國家、企業、個人統統一身債】

日前,韓國央行近3年半來首度降息。儘管央行說法是「預防性措施」,但事實上,韓國經濟面臨出口成長趨緩、內需不振的內外交迫壓力,已經到了必須打強心針的地步。

主要市場景氣疲軟,出口也跟著亮紅燈,內需低迷的情況就更明顯。百貨業業績增幅從去年第一季的11.3%,銳減為今年首季的0.3%。追究起來,李明博上任之初,以韓元貶值維持出口優勢,放寬炒房管制,以拉抬經濟成長的雙引擎政策,為今日的債台高築、經濟危機埋下伏筆。

表面上看來,韓國是進入富國行列。實際卻是國家、企業、個人統統一身債。政府負債佔GDP34%,全世界排第11。家庭負債更是10年增1倍,從02年底的465兆韓元,增至3月底的910兆,佔GDP比率已經高達81%,為全球第5高。

近2年房市低迷,民眾資產貶值,「窮得只剩房子」而付不起房貸的人,開始拋售房產還債。讓不景氣的房市,更加陷入量滾價的惡性循環。

側重房貸放款的金融機構,也爆發壞帳危機,導致去年16家儲蓄銀行(類似信用合作社)倒閉。今年5月又有4家儲蓄銀行,因財務惡化(自有資本比例低於1%)被勒令停業。有的行長因不當融資畏罪自殺,也有的想偷渡潛逃被逮回。

【幸福感殿後,自殺率全球第一】

貧富差距嚴重,是韓國另一大問題。韓國年收入10億韓元以上(約新台幣2,450萬元)富豪,3年來每年增加20%。但韓國統計廳的《2011年社會普查》報告則顯示,認為自己是社會底層的人,從88年首次調查時的36.9%,升高到45%。

對於未來,幾乎全國人民都悲觀以待。93%的人認為,10年後收入差距會更擴大。看似富了的國家,人民卻普遍自認貧窮,嚴重的不均和負債,讓人民不快樂,對未來沒有希望。在OECD的調查中,韓國國民的幸福指數,在34國中排名倒數第3,自殺率全球第一。

顯然,韓國依賴大財團全球化佈局的經濟成長,人民並沒有真正受惠。

以茶充尿送檢 竟驗出一身病


http://tw.news.yahoo.com/%E4%BB%A5%E8%8C%B6%E5%85%85%E5%B0%BF%E9%80%81%E6%AA%A2-%E7%AB%9F%E9%A9%97%E5%87%BA-%E8%BA%AB%E7%97%85-213000641.html

作者: 記者楊慈郁╱綜合報導 | 旺報 – 2012年7月31日 上午5:30
旺報【記者楊慈郁╱綜合報導】
大陸醫院為了「開源」,將腦筋動到「患者」身上。中央電視台一名男記者日前先後前往河北、瀋陽、長春等3家男科醫院,以「綠茶」假裝成「尿液」樣本送檢,結果竟被驗出腎虛、前列腺炎甚至前列腺鈣化、睾丸囊腫等重大疾病。其中醫生開出的療程費用1天最少就要人民幣546元,約新台幣2600元。
醫院荒唐草率的檢驗過程,引發大陸網友質疑與討論。有人說,「綠茶最多檢查出糖尿病!」還有人大罵,醫院連尿和茶都分不出來,還看病。
驗出前列腺炎等病

央視《焦點訪談》節目7月29日播出「男科門診的祕密」專題,節目中一名男記者先在北京的一家三甲醫院做了全面的男科檢查,確定身體指標都是正常的。接著該記者以「一杯綠茶」裝成「尿液」先後前往3家醫院進行暗訪調查。

他首先來到號稱河北省石家莊最好的男科醫院「博大醫院」就醫,該醫院名譽院長主任醫師表示,其「尿檢」結果顯示:白血球過多、尿道發炎,腎虛比較厲害,還有前列腺炎、附睾炎(副睪炎)等症狀。醫生隨即建議該記者先吊點滴然後利用醫療儀器排出毒素,再配合藥物做治療,「得治療7次,1天1次。」費用是1天546元(人民幣,下同)。

之後該記者再到頗具規模的瀋陽天橋中醫院,結果症狀竟「更嚴重」。「你前列腺不好,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前列腺都有鈣化了,還有精液囊腫。」「最少有3年以上,你尿道有症狀。」該醫生「指證歷歷」,然後說道,精液囊腫必須要做手術摘除,要價3千元。
最後,該名央視記者來到長春的九龍男科醫院,同樣再度被檢出不少男性疾病。醫生表示必須使用「核能光量子治療儀,這1天下來就得7、8千塊錢。」
出租診間給無照醫

資料顯示,上述幾家男科醫院,都屬於正規的民營醫院,但健康的人體在這些醫院還是被看出了病,而且治療費用一家比一家貴。
除了民營醫院,日前遼寧盤錦警方才破獲當地誠濟醫院,以每月6千元價格將院內泌尿科室出租,而承租者黃曉華根本從未學過醫。

瑞士記者眼中的台北


2007-01-22           
文 / 顏敏如
   
和去年(2006)一樣,是在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情況下接到他的電話–David Signer,蘇黎世Weltwoche週報國際版的編輯。不同的是,這次不再需要我提供採訪名單及有關台灣的訊息,而是傳來一份中文譯稿,希望我能代發。

Signer去春在台北採訪後,寫了篇報導刊登在瑞士德語區,有67年歷史,政治立場傾右的高品質讀物「世界週刊」上。約一個月後,該文即被譯為荷蘭文。我曾寫了篇文字對這份報導做重點介紹。半年後的現在,終於有了中譯文的出現,而中譯的原委,請看下面譯者自己的說明。

David Signer給我德文原稿的篇名是「Taiwan」,發表時,「Leben im roten Bereich生活於警戒之境」是週刊主編所下的標題,到了荷蘭則成了「Love and Loneliness in Taiwan台灣的愛與寂寞」。有趣的是,瑞、荷兩地不同的標題,顯示這兩份媒體對同一篇文章的不同閱讀角度,卻對於報導內容有了提綱挈領、畫龍點睛之效。

我以德語原稿對照,訂正中譯文時,發現有些部份並未譯出。後來才知道,譯者所參照的,未發表的英譯並不完全。我除了把中譯文的句子、標點做了更動之外,經過和Signer商量,還將未譯出的部份一併補足。現在讀者看到的將是完整的報導。

Signer赴台之前,看了台灣導演的電影、讀了台灣作者的翻譯小說、搜集有關資料、向我提出問題。這種種事前的周詳準備工作,就是要把自己「沈浸」其中,就是要儘量提供瑞士讀者,台北較真實的一面。我們不但可以從他的報導讀出一位敬業新聞工作者的用心,更應自問,台灣的媒體何時能資助優良寫手對其他國家做深入報導。而他所提出的,台灣如何使自己無可取代,則是值得朝野深思的議題。

此篇文章的德文版本:下載
網址:http://www.mjswiss.com/document/David Signer.pdf

台灣的愛與寂寞

此篇文章原刊登於2006年七月一日荷蘭的報紙,網址如下:http://www.trouw.nl/deverdieping/letter-geest/article375747.ece/Liefde_en_eenzaamheid_in_Taiwan),

寫在翻譯前 :

這篇原文Love and Loneliness in Taiwan的作者David Signer是曾在台灣待過兩個星期的一位瑞士人,在歐洲所發表為荷文、德文的文章。筆者知道此文章是一位歐洲友人口述給我聽的。當時我聽到此文章時,對歐洲人以自己文化來看台灣的觀感時震懾住了。但思之再三卻又時感驚訝又時感戚戚。我請友人為我翻譯為英文,我們也去函詢問TROUW該報轉譯中文發表在網上的可能性等等,接著去函給原作者,原作者應允中文翻譯公開發表後,筆者開始著手,但因為私人因素所以延遲了工作。

作者David Signer ,1964年生,是一位歐洲的人類學家,專研人類學與社會學。走訪過中東、非洲各國,對文化有深入的研究。其以歐洲人的文化背景與觀點來看台灣,讀者可以得見作者著實下了番工夫去瞭解台灣的歷史背景、政治經濟與教育現況,尤其是其以不偏不倚的人文立場客觀地看台灣的現象。在翻譯過程中,筆者與原作者通過mail。他告訴筆者無意為文使任何人不悅,但是以一個外國文化來看台灣,在某些特定事情上確實讓他吃驚。筆者不是專業翻譯者,且轉譯了兩次不同語言,字字計較地去深入瞭解作者的寫作感情與文化背景是我努力的。

在您讀過這篇文章後,是否也正思索著作者所述的某些點正巧也碰觸到深愛台灣的你我的寂寞與愛呢?

T.Y. (Jade) Lee於 Jan. 5, 2007

台灣有什麼樣的脈動?世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人像台灣一樣,工作時數每年高達2,282小時,30%的人每週工作超過62小時。台灣人口密度高居世界第二,只低於孟加拉。雖然台灣面積小於瑞士,卻是20個最成功的工業國家之一。台灣是筆記型電腦製造的領導先驅,有世界第三大外匯存款,也是手機密度最高的地區(平均每人擁有1,14支手機)。然而,只有三個國家的性生活是少於台灣,且根據「Elle」雜誌研究指出,台灣女性是世界上最不快樂的。台灣同時也是最多戴近視眼鏡的國家。

這些現象之間彼此有何關聯呢?

20年前台灣從獨裁轉型為民主,現代化與自由化同時快速進行。也因此,嚴謹的儒家工作倫理與同志酒吧、刺青商店同時存在。多彩的道家廟宇,就在電子產業的玻璃維幕高樓及24小時營業的超市旁邊。自從毛澤東的對手蔣介石1948年退守到台灣,中國就一直把台灣視為叛逆的一省。如果自由化繼續進行,二十年後的中國可能就像現在的台灣。而連同附近城鄉合計約有800萬人口的台北,就是北京現代化後的願景。

家庭是台灣社會變遷中特別引起注意的生活範疇。在許多家庭中,夫妻兩人不只是長時間工作,甚至在不同城市工作,且保有各自的住處,只在週末見面。由祖父母帶大的小孩,其價值觀也因此來自幾乎是與現實脫節的世界。

對台灣人來說,沒有任何事比給孩子更好的教育來得重要,因此孩子們常常在晚間也必須承受許多額外的課程。

我在台北時拜訪了一位外科醫生,他六歲的女兒已經在學校學英文,但是在晚間,她除了必須再學英文之外,還有畫畫、舞蹈和鋼琴。她很驕傲地不用樂譜就彈得出古典曲子。八月,他們全家會到美國去,讓女兒參加兩週的暑期營隊,以增進英文能力。我問這個父親,難道他不怕給孩子太多壓力?不是常聽說,日本孩子因考試失敗感到羞恥而自殺嗎?

「是的,有時所有努力會化為烏有。」醫生說,「比如有些鋼琴神童, 十四歲就能將琴彈得很完美,但到了25歲時,他們彈琴的技巧則無異於從十歲才學起的水平。」

這父親也提到在他的周遭環境中,父母與父母之間無法避免的競爭,他甚至用了「全副武裝」這樣的字眼。一胎化在中國是政策,在台灣則成了可以自由選擇的目標,和大家庭比起來,當然就會把更多時間和金錢花在提昇唯一的孩子身上。

強調教育與成就是深受儒家思想影響國家的特質,例如中國、日本、韓國和新加坡。台灣不僅也是如此,更由於歷史背景因素,台灣人希望展現給世界的是一個更好的中國。

從1895年到1945年台灣被日本佔據,接著被中國接收。二次大戰後毛澤東戰勝國民黨的蔣介石,蔣介石帶著150萬人民眾(大多數是有高教育水準的上層階級)、50萬軍人和國家寶藏來到台灣。毛澤東和蔣介石都自視為中國的唯一代表。至今台灣的正式官方名稱為「Republic of China」。

美國高度武裝台灣以對抗共產主義的中國大陸,蔣介石直到1975年過世為止,不曾改變他收復中國的目標。

台灣有2,400萬人口,大陸13億,這個海島有世界超強的經濟,但是在政治上卻是孤立的,台灣甚至沒有聯合國觀察者的身份,只被27個國家所承認,像是帛流、吉里巴斯共和國和史瓦濟蘭等。這是因為大陸拒絕和承認台灣的國家有外交關係,特別是今天,誰承認了台灣就無異與大陸為敵。

在台灣可以感受到中國以一種矛盾的方式存在。中國就像一個大哥,台灣想要和他保持距離,可是這位大哥卻又權威性地不肯離開。台灣尊重人權、沒人苦於饑餓、有言論與媒體自由;台灣進步、民主、自由、國際化、後工業化、後現代化;總之,是一個更好的中國。在台灣可以察覺到一種清醒、一種警覺,這情形讓人想起以色列。這個中東國家除了強調它的合法性之外,也要表現得比敵對的鄰邦更好。可是台灣人民則更像是一架使勁飛翔的噴射客機,只要把速度減慢到某個程度,就會墜落。

Sheena Chang是中國時報的編輯,女兒四歲時已經上英文的課外補習。她希望女兒能讀國立大學。國立比私立大學更好而且更便宜。這導致一個弔詭的現象:特別是受高等教育且較有錢的父母,他們能提供孩子額外的課程學習,讓孩子能進入收費少的「好」大學;而低社會階層的孩子則只好去「壞」的大學。久而久之,自然會加深貧富懸殊與城鄉差距。

Sheena Chang還展示了另一個台灣紀錄:根據她的統計,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的孩子睡眠像台灣孩子那麼少。她把自己和與她同樣的人稱為「pm people」。「我從下午兩點開始工作,在晚上十點回家。」大部份資訊科技產業的人在晚間工作,因為這剛好是歐美客戶的白天時間。「pm people」的孩子和他們一起熬到午夜,一起吃東西、看電視、玩電玩。但是和大人們相反地,孩子又必須在早上七點起床。

她這種不帶情感的客觀陳述,讓我小心地問,這樣不會損害孩子的健康嗎? 「也許是。」她說,「但這讓孩子有更強的抵抗能力,也能學會處理將來的壓力。最大的問題是,祖母寵壞孩子,她們只餵給食物但不教任何事。」

作家Yen Minju告訴我,她在讀書時,因為家裡還沒有洗衣機,所以必須在洗衣板上搓衣服。為了利用時間,她把寫上英文生字的紙片貼在一旁,可以一邊洗,一邊背。

某晚我和一位精神科醫生一起泡溫泉(就在卡拉ok旁邊。卡拉ok是台灣人喜歡的娛樂活動之一)。晚上十點時,他說他必須回家去幫女兒複習功課。「在這個時間?」我很驚訝。「當然,明早九點她有化學考試,我得幫她再複習一次。」

一個長時間住在台灣和中國的瑞士女人告訴我:「對這些人來說,重要的是錢和吃,愛與性不重要。如果有人說我愛你,那是沒有意義的。但是如果他給你一塊盤子裡的肉,你就知道,你對他來說很重要。」

台灣人的情慾是不容易瞭解的,人們不善於表現情感。除了台北市中心之外,很難看得到成雙成對的人手牽手或是交換溫柔情感。但另一方面,卻可以看到檳榔西施穿著比基尼泳裝坐在玻璃櫥窗裡。由於有個綠色心形霓虹燈,所以遠遠就可以認得出來。你停下車,她走出來,彎下身軀面對你打開了的車窗,你可以從她深裁的前襟看到裡面。她踩著高跟鞋,扭動臀部,走回去拿你訂的東西,然後帶著誘惑的微笑遞給你檳榔。嚼檳榔後出汗與暈眩的快感則是完全的快樂。

這些檳榔西施以雙倍的價錢賣出檳榔,計程車和卡車司機則視為當然。檳榔西施通常散佈在看不到温柔的鄉間,自由台北的市長則試著阻止她們在市中心營業。

還有,賣傳統中藥的人把情慾當成促銷的工具,同時提供神奇的中藥及「輕裝」的女孩。最讓人驚奇的是,這些「性感女孩」也在婚禮甚至葬禮上出現!那通常是由汽車和卡車組成的車陣,其中一部車上是亡者的棺木,另一部是哭號的女人,在第三部車上,則可以看到跳豔舞的性感女郎。包括孩子們在內的觀眾群,顯然不認為,一場「桌上熱舞」的氣氛與對死者的哀傷有任何衝突。「家屬付許多錢給這樣的表演,才能讓許\\\多人來參加葬禮並懷念亡者。」這是當地人所告訴我的。

因著窄小的空間,情侶或甚至是夫妻要有個獨處的地方,並不容易。直到上學年齡,孩子都還和父母親睡在一起。長久以來,MTV是個深受喜愛的,可以私密約會的地方。在包廂中依自己的喜好選擇要看的電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檢查制度,包廂不再可以關門,檢查人員隨時可以進入,所以情侶改到公園或KTV。KTV是有許多房間的建築,情侶或是親朋好友可在裡面唱卡拉OK,也可以點飲食,但是服務人員依然可以隨時進來。不過每個包廂中又有一個引人注意的,很大,且可以上鎖的洗手間。人們對Motel的需求已有好一段時間,可以相當便宜地在那裡築起愛之巢,三小時約三十歐元。缺點是離市中心較遠,需要自己有車。

相較之下,要找個好的餐廳就容易得多了。在飲食方面,台北有著地理上的優勢。日本、中國、韓國、泰國、美國、歐洲及台灣原住民的菜餚錯綜交織。台北有無數個餐\\\館,甚至於焚化爐煙囪頂端都還有旋轉餐廳,叫做『摘星樓』。

對台灣人而言,食物與性之間顯然有某種緊密的關係。每上兩道菜就可以聽到,「這是特別對男人重要的食物」。這些地方上的珍饈,包括牛眼、幼蜂、燕窩、炸蟋蟀、鹿鞭、魚翅、海參、香菇、胎盤、未孵化的生雞蛋、人蔘、熊掌、鴨舌、海馬、尤其是蛇。週末在華西街夜市可以大開眼界:一條掛在繩子上面活生生的蛇,被人完整地將皮剝下來,滴在杯中的蛇血則提供觀眾品嚐。然後殺蛇人也取出蛇膽,把膽汁擠入杯中,黏黏軟軟的膠狀物據說很健康,能提高性慾;宰蛇的人還用筷子在他兩腿間清楚地示範。在他後面是些老饕就著露營的小桌子,正在喝蛇湯、龜湯。

不過女人並不因此而快樂。

Chang Mei-Ling,三十多歲,單身,讀羅馬語言學系並在法商公司工作。她說,高教育、好職業、高所得等等在男人身上加分的條件,在她卻成了減分;此外她也長得相當高。但是台灣男人要教育程度比太太高,收入比太太高,而且也要比太太高過一個頭。她自己或許也同樣這麼希望。而能夠符合這些條件的少數人往往有許\\\多工作,所以沒時間去找另一半。

Chang Mei-Ling曾有過一次婚姻,她要小孩,但他不想要。他說要先賺到一百萬美金。他們很難得見到面,當她發現,他和女同事有曖昧的關係時,她便離婚了。「這裡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事業。」她說,「大部份的台灣男人都如此,一些人為了女人試圖改變他們自己,但一段時間以後他們便放棄了,因為他們覺得,女人從他們身上帶走了一些東西。」

當她還在孩提時,她的父母總是力圖打拼事業,家裡通常是長女負責照顧弟弟妹妹們。「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這麼伶俐和獨立。」她說,「因為我們是在沒有父母照應下長大的。」

下週Chang Mei-Ling會參加一個「驅動旅行」。她的公司請最好的十二個員工去夏威夷。她還和家人住在一起,外出的活動就只是和客戶吃飯或去卡拉OK。她不像大部份坐辦公室的女人去逛街或買高價的名牌衣服,而是把薪水花在小豬毛絨玩具的收集及旅行上。去年她和母親到一個太平洋上的小島去渡假,住在五星飯店裡。

有一次她說:「你以為我們的社會是如此多彩多姿與自由?其實它只是看似如此,因為我們沒有根。我們的父母移民來台灣,卻沒有家的感覺,今天他們不再試圖去瞭解來由。我們都是孤兒,我們的孩子也會一樣。」她也說:「許多人工作到晚上十點,他們必須如此,是因為內心空虛,他們夢想在五十歲時存夠錢以便退休,然後死於無聊。」

台灣社會的差距與不同時代面貌並存的情形令人感到困惑。一種超現代,而讓歐洲顯得老態龍鍾的情形是,台北一半面積都已是無線區域網路的範圍,甚至在捷運裡也能收發電子郵件。台北市長要建造世界上第一個無線網路城市。許多人的手機有GPS系統,即使迷路了也可以從手機中找到方位。過馬路時,綠燈裡一開始有個小小的人閒適地走著,在他上面是倒數計時器,然後那小小人越走越快,直到最後像發瘋似地狂奔。

在許多計程車裡,你還可以在前座椅的頭靠上看電視,所以才不會浪費時間,就是講求效率。一個台灣人告訴我,她曾在德國參加婚禮。「妳覺得怎麼樣呢?」「真可怕。好像永遠不會完!」對她來說,甚至連婚禮都要講求快速。

有些餐廳中的桌子有電視螢幕,可以邊吃邊看百種節目。許\\\多飯店房間裡的臥房和浴室用玻璃分隔。是要讓人從床上就可以看到美女入浴?不,正相反,你甚至可以從浴室或廁所裡看電視!

另一個驚奇科技是508公尺高的台北101,它擁有每小時60公里,世界上最快的電梯,在幾秒內就可以抵達80層樓高,你卻沒什麼感覺。電梯內有壓力平衡的裝置。

「我們必須一直是最好的」,Chang Ming-Lei簡單明瞭地做評論。

台北101是依照風水理論建築而成的,那是以傳統原理避免無形沖煞的知識。根據這樣的知識,入口和出口處不可相對,否則就會有訪客進入大樓後又立刻出門的風險。根據風水理論,居住在路沖的大樓中是很不好的,可是對一樓的商店卻有好處。轉化負面的影響是把八卦鏡掛在窗上。台灣人很小心,儘量避免生活上不好的事情發生。街上到處是監視器和緊急紐,大部份的陽台裝設鐵欄杆,不過有個居民對我說,發生火災時,這些鐵欄杆卻讓人無法逃走。這人還說,八卦鏡的作用就像光線,可以轉移不好的東西或反射回去。

台北101由每節八層樓的節段所構成。八是中國人的吉祥數字,四是不吉祥的,所以沒有四樓。台北101看起來像是一節節垂直重疊內插的竹子,中空而有彈性,卻仍然堅固,象徵堅毅與進步。內部有個660噸重的鋼球,地震時會晃動卻不斷裂。就像在風中佇立的竹子。

我不斷聽人說:「只有懶惰和孩子多的是窮人。」這個超資本主義社會裡,在店前燒錢的那些人也是個驚奇點。這種錢不是真正的鈔票,而是看起來像錢的紙鈔。他們在商店前的鐵桶裡燒紙錢,祈求好財運。不久之前出現所謂的「環保紙錢」,烟較少,但賣價也就更貴。

在資訊科技產業大本營的台北,有許多孔廟、道宮和廟宇,這些往往也是取得神諭的地方。和瑞士教堂不同的是,年輕人也來廟宇。例如週六中午,許\\\多帶著Gucci或LV皮包的年輕女人在購物前到廟裡來,供上鮮花和訂婚餅。這裡也有管姻緣的神,女人就在那裡求籤求問她們的未來。

有一晚我到一個廟裡,在廟前有一種可以行駛的神龕。「神過生日的時候,把神放進車裡,到處開著走。」有人這麼告訴我,「現在神在大陸,明天回來,到時候會有遊行。」

第二天的遊行是個盛大的熱鬧場面,有鞭炮、紅色孟加拉火把、可行駛的、裝飾燈光的電子琴、閃爍不停的強光、煙火、鈸、鼓、吵雜的擴音器。神是彩色的木雕,坐在左右晃動的長轎子裡,被抬著到處走。轎子有刺眼的霓虹燈管,電源是由一個在後面推著的,發出難以忍受噠噠聲的發電機所提供。范、謝兩人通常是廟裡的守護神,在遊行隊伍裡卻成了主角。

謝,有張黑臉。范,有長長外吐的舌頭,而且身體高得讓打扮成他的人只能從衣服上的洞向外看,並且要挺胸,以頭來保持平衡。這兩人的外表可由民間傳說來解釋:范、謝曾約好在橋上相見,謝早到了,在等候時,因看橋下的水身體失去平衡而跌入水中。當范抵達時,發現他的朋友早已死去。痛苦之餘,范用雙手勒死自己。這是為何他的舌頭吐出這麼長來,而謝的臉在水中成了黑色。台北人說,這兩人夜裡帶著鐵鍊在艋舺附近巡邏,看到了小偷就把他們吞掉。艋舺一帶的犯罪率的確比其他地區低。

台北有好些紀念國家英雄的地方,中正紀念堂和國父紀念館也在其中。這兩個建築物內有巨大的廳堂和大於常人的塑像,塑像前面站有衛兵,塑像四周空曠,彷彿讓不朽者和平常人的生活有了適當的距離。令人驚訝的是,居民如何對待這種強烈要求展現崇敬的地方!

只要在整個城市還相當安靜的清晨五點去到紀念館,會突然看到某種型態的嘉年華會。從許多不同的擴音器傳出進行曲、嘻哈、國樂、鄉村、探戈等等不和諧的刺耳聲音。有的團體練太極拳,有的練劍,有的就在晨曦中跳社交舞。一對銀髮夫婦互丟粉紅色飛盤。這裡有幾百個人。有人穿和服,有人穿得像啦啦隊,也有人穿像唱饒舌歌的人,有特大的褲子和鴨舌帽,背後還印著「Gung Fu New Fashion very good」。好多人都已經上了年紀,他們對我說:「你猜猜我幾歲?」大多數人的年齡看起來比實際年輕一半。也有年輕人練習目前最流行的薩爾薩舞。這些熱鬧場面都發生在台北101底下。上班族穿西裝打領帶,急行穿梭在練習功夫和太極拳的人群中。沒有人去組織這些活動,有的人雖規律地來參加,團體卻也常有異動。

七點,衛兵踢著正步出現。他們在國歌聲中升旗。霎那間每個人都停下來,做敬禮姿勢。幾分鐘後,紙傘舞、有氧舞蹈、搖滾、氣功等又再度開始。石雕的、青銅的孫逸仙(也就是「國父」)正坐在公園四處,恬淡地看著這一切。

在忠烈祠每天都有十五分鐘守衛換崗的精彩節目。結尾部份,他們像機器人一樣僵直而機械化地把槍支互抛好幾次,每一個接手都是精準而完美,是種穿制服的水上花式表演。然後他們站在平台上一個小時,像雕像一樣完全不動,連眼也不許眨。有時助手幫他們擦汗或拉正肩飾。

這些守衛都是軍人。有個士兵告訴我,台灣有兩年的兵役期,只有成績好的會被選出來,訓練半年,每天從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然後在這裡站四個月,換另外一個地方,再站四個月。練習的時候常常出事,特別是抛槍的動作。不久前有人傷了前額。最危險的是刺刀,兩個月前有個新手甚至削掉了一隻耳朵!有了疤痕,就不可以站在台上了。做錯了,怎麼辦?「如果是小錯誤,必須面壁一小時。如果沒接到槍,假期就會被取消。」必須在太陽下一動也不動地站好幾個鐘頭的時候,都想些什麼呢?「儘量想些美好的事情。」

在一個下雨的午後,我去拜訪了Peng Wu Chih,他是台灣著名的太極和中國功夫教鍊之一。Andy Hug也曾經是他的學生。

他原本是醫生,後來改學中醫,最後專注於亞洲各種武術。他是功夫大師Liu Yun-Qiao(蔣介石的首席護衛)的最後一個學生,在Liu Yun-Qiao生命中的最後幾個月照顧他,而Liu Yun-Qiao在最虛弱時也只能用筷子教他。

快速太極是Peng Wu Chih的一個專長,他強調,原始太極並不像現在的龜速慢移,而是快速的。在餐廳中主菜和點心之間的空檔,他在桌子旁邊示範給我看。整套拳只花了幾秒鐘就完成。Dr.Peng喜歡速度,也因此而成名。在我們上車之前,他說:「扣緊安全帶,我開車像007」。這當然是有那麼點誇張。他談到「氣」– 生命的力量,說:「冥想不是從世界撤回,而是留在那裡。對手需要兩秒,你必須在半秒內便完成。再忙,也不可失去中心點。」有次他握住我的手腕,不緊實,但我感到那無窮的力量,就像是踩下法拉利的油門:只要願意,他可以在瞬間殺了我。

一個他的學生說:「在第一堂課他告訴我說:我要殺了你!他也做到了!在這堂課裡,我的內在死了,他毀了我的價值觀。武術最重要的是謹慎專注,所以你必須擺脫你的過去。」

Peng Wu Chih 以一個小故事結束談話:「兩個人死了,上帝問他們,希望來世有什麼?第一個說:我要有許多錢!第二個說:我要給許\\\多錢!第一位轉世成為一個乞丐,第二個成了百萬富翁。」

我在五月一日尋找示威的群眾,卻徒勞無功,這裡沒有工人示威這回事。台灣是新自由主義者的夢想,不久前都還沒有失業保險(因為幾乎沒有失業人口–至少官方是這麼說)、沒有健康保險、沒有退休保險、沒有社會福利。每件事都由家人自己安排。有些人甚至把一部份休假「送」給公司。建築法規似乎也不太明確。對於建築師而言,台北既是夢想也是惡夢,因為什麼都可能(女人手提包形態的建築。業界的高潮!)。

雖沒有工人示威,卻恰巧是中共國家主席胡錦濤在華盛頓期間,所以台北法輪功有個遊行活動。這個亞洲最大的精神性組織,在中國是被禁止的。

最近有個醫生公開說,他曾在中國的一個集中營裡工作,數萬名法輪功成員不但必須做苦役,有些還被活生生地把器官取出來賣掉。

是反中國的宣傳嗎?無論如何,這樣的新聞嚇壞台灣人,也讓他們記得,自己的富裕生活不時遭受威脅,就像是站立在懸岩上的小花園。直到十年前台灣仍有比中國還高的國防費用,但今天中國卻有台灣三倍之多。600枚飛彈指向台灣,每年還要再加上75枚。只要台北在「正式獨立」的禁忌議題上有一個政治上錯誤的用字,或許在北京就會有人按下紅色按鈕。

最近中國付給太平洋的小島諾魯一億五千萬美元,讓他們放棄台北而和北京建交。台灣很難跟得上,只能試著在正式關係之外,讓自己(特別在經濟上)無可取代。這就要花更多的精力並且也是寂寞的工作。

最後一天我們開車去「兒童育樂中心」,那是種亞洲華德迪士奈樂園,是一個美麗的、花了相當多錢建造的地方,卻看不到遊玩的兒童。一個都沒有!「現在的小孩喜歡在家玩電腦」,一個管理員告訴我們。另一個則說:「大部份的孩子晚上都還有課。」門口守衛說:「父母沒時間帶孩子來。」

在回程的路上我捕捉到一個景象:無人的遊樂場中,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坐在鞦韆上打著手機,而雨滴也開始落下。



Love and loneliness in Taiwan,

(A translation of an article stated in a Dutch newspaper (Trouw,
http://www.trouw.nl/deverdieping/letter-geest/article375747.ece/Liefde_en_eenzaamheid_in_Taiwan), translated to English by Mick Katerberg for the purpose of Taiwanese people who are interested on how westerners view Taiwan as a country and the culture of the people who live there. Mick is not a qualified translator and is not be held responsible for the content of the translated part, the newspaper that originally printed the article does not allow any reproduction in printed form on the internet or printed newspaper, it is however permitted to print this article and translate it for individual use and direct related people, for reprint on the internet or in any newspaper the writer (David Signer) has to give his consent, the address of the writer is known to the editor of the newspaper)

The original article is written by a Swiss anthropologist David Signer)


Twenty years ago Taiwan changed from a dictatorial country towards a democracy. This process speeded up to a fast modernization of the country. Nowadays we see the strong Confucian working-moral besides gay-clubs and piercing studios. Colorful Taoist temples along side big glass skyscrapers and supermarkets that are open 24 hours a day. The Swiss anthropologist describes a mixed up society where everybody works as hard as possible and where love and sex seem to be of no importance.
(By David Signer)

How is Taiwan? There is no country in the world where the people make so many working hours as in Taiwan – 2282 hours a year. Over 30% of the people work more then 62 hours a week. Taiwan is the second densest populated country in the world. Only in Bangladesh live more people per square kilometer. Although Taiwan is smaller then Switzerland it belongs to the 20 most successful industrial countries; Taiwan is market leader in notebooks and there is no country that has more mobile phones (1,14 per citizen of Taiwan). Furthermore there are only three countries that have less sex then the Taiwanese, and according to the French magazine “Elle”, Taiwanese women are the unhappiest women in the world. Taiwan has also the most near sighted people. So how does this all relate to each other?

Twenty years ago Taiwan changed from a dictatorial country to a democracy and speeded up the modernization in a fast pace. And now we see the strong Confucian working-moral besides gay-clubs and piercing studios. Colorful Taoist temples along side big glass skyscrapers and supermarkets that are open 24 hours a day. Since Tsjang Kai-sjek, the rival of Mao, fled to Taiwan in 1948, Taiwan was seen as a rebellious province. Taipei as capital, with all direct surrounded sub cities, has a population of around 8 million people and is in a sense a post modern version of Peking.

In many households the man and woman both have a job, they not only make long working hours, but also even in different cities. They only see each other in the weekends. The children are often raised by the grandparents who display a worldview that has almost nothing to do with current reality. For Taiwanese there is almost nothing more important then good education for their kids, therefore they are overloaded with courses and extra classes after regular school often till late in the evenings.

In Taipei I visit a surgeon at his home. His 6-year-old daughter is taught English at school, but she has extra classes English in the evenings besides painting, dance and piano lessons. With proudness she plays classic piano parts without music paper. In August the whole family goes to the USA to improve her English even more at a summer camp. I ask the father if he is not afraid that the pressure on the kids might be too high. From Japan more and more stories are heard of children who commit suicide because of the shame of failing an exam. “Yes, sometimes all the effort is for nothing,” says the surgeon. “Sometimes the musical wonder kids play virtuously when they are 14, but when they become 25 the difference fades between the kids who started only at the age of 10”. The father also mentions the competition between the parents that cannot be avoided. And on top of that there is the 1 child policy – in Mainland China obligatory, in Taiwan based upon choice and quite common. So of course there is more money and energy spent on the child to stimulate it even more.

The emphasis upon educating and performance of the kids is characteristic for all Confucian countries like China, Japan, Korea and Singapore. But in Taiwan the people want the world to show that they are the better China. From 1895 till 1945 Taiwan was occupied by Japan, after that period it belonged to China. After the Second World War when Mao’s army defeated the nationalistic army of Tsjang Kai-sjek, they fled with 1,5 million citizens (mostly of them high developed and upper class), 500.000 soldiers, and the national treasure to Taiwan. Mao as well as Tsjang Kai-sjek saw themselves as the one and only representation of China. The official name of Taiwan is still “Republic of China”. The USA armed Taiwan as a buffer against communistic China and Tsjang Kai-sjek never gave up his goal to conquer China again up to his death in 1975. Taiwan nowadays has a population of 24 million people, China 1,3 billion. The island country is economically a world power but politically isolated. Taiwan does not even have the status of “observer” in the UN and is only recognized as a country by 27 other countries like Palau, Kiribati and Swaziland. This is because China refuses any political relations with countries that recognize Taiwan as an independent country, and who does, especially today, want China as an opponent?

Continuously Taiwan experiences the presence of China like a big brother you want to push off but always keeps the lead no matter the distance. Taiwan always stipulates that it respects human rights, nobody will die from starvation, there is freedom of thought and press, Taiwan is progressive, democratic, liberal, cosmopolitan, post-industrial and post modern; the better China. But is seems like the citizens of Taiwan situate themselves in a jumbo jet: if the pace slows down below a certain speed, then it will crash.

Sheena Chang is editor at the China Times. Her daughter of four is having extra courses in English. Sheena is keen on getting her daughter to a national University. These are better then the private universities and even cheaper. This leads to the fact that especially children born from highly educated and rich parents, who can afford the extra courses, can enter the ‘better’ Universities. The fee is low there and children of the lower class have to pay extra for the ‘lesser” Universities.

Sheena Chang comes with another Taiwan-record: nowhere in the world kids sleep less then in Taiwan. She calls people like her ‘pm-people’, coming from post meridian. ‘I am going to work at 2 pm (14:00) and return at 10 pm (22:00)’. Most people working in the IT business work at night, because their customers in Europe and the USA are then in their daytime. The children of these ‘pm-people’ stay up till midnight with them: they eat together, watch TV and play computer games. But the kids in contrary to their parents have to get up at 7 am to get to school.

She tells the story so business-like that I carefully ask if that does not hurt the health of the kids. ‘Maybe so’, she says, ‘but it makes them also stronger. This way it makes them stronger to cope with pressure later. The biggest concern is the grandmothers who spoil the kids. They only stuff them with food, but don’t teach them anything.’

One evening I meet a psychiatrist in a hot spring spa ( besides visiting karaoke bars one of the favorite free time fun activities for Taiwanese). At 10 pm he says he has to go home to help his daughter with her homework. ‘At this hour?’ I ask surprised. ‘Sure, tomorrow she will have chemistry exam, and I will take over the theory with her once more.’

A Swiss woman who lived in Taiwan for a long time says: ‘the only thing that counts for these people is food and making money. Love and sex are not important. If somebody says ‘I love you’, then it means nothing, but if he gives you a big piece of his meat then you know you are important for him.’

The Taiwanese eroticism is not easy to understand. The people are prude; besides the city center of Taipei you hardly see any couples hold their hand or exchange other tender behavior. But at the other hand if you look at the sales girls of betel nuts, they sit in their bikini in a glass box, which you can recognize easy by the green neon-star along side the road. You stop your car, she comes out, bends over in front of the window so you can have a good look at her décolleté, she walks wiggling her bum to the get the order and gives you the nuts with a tempting smile. The euphoric feeling and the sweating that comes after chewing the betel nuts, makes the happiness complete. These nuts cost two times as much when bought from these girls then normal, but especially the taxi and truck drivers don′t care to pay the difference. These sales girls are mostly found in the countryside; the mayor of liberal Taipei tries to ban them from the city center.

Also traditional healers sell their wonder medicines accompanied by sparsely clothed girls. But the most funny is the performance of these ‘sexy girls’ at weddings and even funerals. You can see a long row of cars and trucks; on one of them is the coffin with the deceased, on another there are the hired mourners, and on a third you see the dancing ‘sexy girls’. It seems that the audience, including children, experiences no conflict between the table-dance atmosphere and the mourning about the deceased. ‘The surviving dependents pay a lot of money for such performances in order to have a lot of people attend and honor the deceased’, so people tell me.

By the official prude it is hard for love couples, and even spouses, to find a private space. One of the favorite places to get some intimacy was the MTV, cabins where you can watch movies. But at a certain moment the police intervened, the cabins could not be closed anymore and a guard could at any moment intrude the cabin. So the love couples changed to the parks and the KTV’s: buildings with lot of rooms where you can sing karaoke as a couple or as a group. But also here a waiter could enter any time. At least each room has a surprising big closable toilet. Nowadays the motels are doing good business, they are quite cheap, 20 euros for three hours. But there is one disadvantage, they are mostly situated outside the center, so you need a car.

It’s easier to find a nice restaurant. In Taipei there are thousands of food facilities. Even on the top of the chimney of the garbage burning installation you can find a rotating restaurant, called ‘star tower’. Apparently there is a close relation between food and sex according to the Taiwanese. Continuously you hear what good the different dishes will do for, in general, men. Especially local dishes like: cow eyes, bee larvae, swallow nests (the spittle of birds), grasshoppers, dried elk penis, shark fin, sea cucumber, mushrooms, dried human afterbirth, unborn chicken from the egg (raw), ginseng, bear bone, duck tongue, sea horse, but above all snake. On the Huaxi night market a market salesman hangs a still living snake on a rope and cuts it open in full length, he catches the blood in a glass and offers the audience to have a taste. After that he also removes the gall bladder and squeezes it out in a glass. The gel slimy substance is said to work extensively on the libido, as the salesman demonstrates by moving up and down chopsticks between his legs.

The women however will not get happier by it. For instance take Chang Mei-Ling. She is in her mid thirties, studied French litterature and works for a French company. She is single. Everything that would be in man′s favor is in her disadvantage, a good education, good job, high income, all in her disadvantage. And besides that she is taller then average. A man in Taiwan wants to be better educated then his wife, have a better income, and to be at least one head taller. She herself would like to have a husband like that. But there are not many that will meet these criteria, besides the fact that she has hardly time for a relation.

Chang Mei-Ling has been married before. She wanted children, he did not. He said that he wanted to earn a million first. They hardly saw each other. When she noticed he had a love affair with a colleague she divorced. ‘Everything you do here is for the purpose of making a career’ she says. ‘Most Taiwanese men are like that. Some try to change for their woman, but after a while they get fed up by her because they have the feeling that the woman has taken away something from them.’ Her parents were always out for business when she was a kid. Mostly the oldest daughter took the responsibility for the younger kids. ‘That is why we are so clever and independent’, says Chang Mei-Ling. ‘Because we grew up alone’.

When she goes out she only attends business dinners and karaoke nights with her customers. She does not care about shopping nor expensive brands of clothes; she spends her money on traveling – last year she went with her mother to a 5 star hotel on an island in the pacific ocean - and her collection of plushy pigs. She says ‘you think that our society is so colorful and free but it looks like that because we don’t have roots. Our parents were immigrants, they were lost when they came here and nowadays they don’t understand anything anymore. We are all orphans, and our children will be like that as well.’ She also says ‘Many people don’t work till 10 pm because they have to, but because of inner emptiness. They dream to have earned to retire at the age of 50, and when they reached it they die of boredom.’

Compared to the hypermodern state of Taiwan, Europe looks ancient. Half of Taipei has a wireless Internet zone; even in the MRT you can check your email. The mayor of Taipei wants to make Taipei the first wireless city in the world. Many people have a GPS system on their mobile; they might feel lost but they can at least localise themselves geographically. In many taxis you will find screens in the headrest of the front chairs, so you can follow the news during your trip. This efficiency you experience everywhere. A Taiwanese lady told me that she was once at a German wedding. She experienced it as awful, it took ages. Even a wedding is supposed to happen fast.

There are restaurants where every table has a screen where you can watch hundreds of programs while eating, and in a lot of hotels there are rooms where the room and bathroom are split by a glass wall. Not to watch your spouse taking a shower but the other way around, so you can even watch television from the bath.

Another technical wonder is the 508-meter high skyscraper “Taipei 101”; it has the fastest elevator in the world; at 60 kilometers an hour you are taken up to the 80th floor in a few seconds. But you hardly notice it; the cabins are under regulated pressure.

The ‘Taipei 101’ is constructed according the Feng-Shui principles; that is the traditional knowledge of architecture that adjusts to the invisible flows and ghosts at a certain place. According to this knowledge it is forbidden to have the entrance exactly facing the exit; otherwise you take the risk that the visitor of the building will enter it and immediately will exit it. According to the Feng-Shui principles it is bad for the inhabitants of a building if a street directly points at your apartment block. To deflect these bad influences an 8-cornered mirror will avoid the bad influence. It will reflect back the negative.

‘Taipei 101’ is build up from 8 segments, and each of the consists of 8 floors; 8 is the lucky Chinese number. Four is the unlucky number that is why there is no 4th floor. The 101 looks like a piece of segmented bamboo. Bamboo – flexible and easy to bend, but still strong – is an old symbol for resistance and fortune. ‘Taipei 101’ is build with a 660 tons steel sphere as a damper within, so that in the case of an earthquake the building will not break but swing only, like a bamboo stick in the wind.

Another surprise you can see in this hyper capitalistic society – more and more I hear ‘Only the one who is to lazy or has to many children is poor’ – is the burning of money. However it is not real money, but ‘money papers’ that are specially made for ritual offerings, produced and sold for that purpose. The owners burn it in metal cans in front of their stores and pray for good business. For environmental reasons nowadays there is also “money” available that does not smoke that much, but it is somewhat more expensive.

In the middle of the IT city of Taipei you can find an overload of Confucian, Taoist and Buddhist temples that serve as oracle places. For example there is the City of God temple; in large numbers, young women with Gucci or Louis Vuitton handbags put flowers and fiancée cookies on the altars on Saturday morning before shopping. Here the god of marriage is residing, and the young women use oracle sticks to ask questions about their upcoming spouse.

One night I visit a temple. In front of it there is a movable shrine on wheels. ‘God can be placed in there and moved around, for example on someone’s birthday’, people tell me. ‘Now God is in China, but tomorrow he will be back and there will be a procession.’ The procession is a big spectacle with lots of firecrackers, red bangle torches, riding light organs, fireworks, drums and screeching loudspeakers. The ‘God’ is a colorful painted wooden figure in a chair with long bars that is carried around the neighborhood rocking up and down on the shoulders of the bearers. And all this in an atmosphere of bright neon light. The stars in the procession are Hsie and Fan who are normally the guards of the temple annex statues. Hsie has a black face, Fan has a down hanging tongue as long as the man who wears the costume, and he looks through a hole in his shirt. Everything from the torso up the performer wears on his head. The appearance can be explained by a legend. Hsie and Fan once wanted to meet on a bridge, Hsie was somewhat early and was watching the water below the bridge and fell over in the water when he lost his balance. When Fan arrived he found his friend dead and Fan strangled himself with his bare hands. That is why his tongue is so far out of his mouth, while Hsie became black in the water. In Taipei people say that the spirits of the two roam the Manka region with heavy chains and eat the tramps and thieves. And yes in the Manka neighborhood there is less crime then in the other regions of the city.

Taipei has different monuments for their country heroes like Tsjang Kai-sjek and Sun Yat-sen. One of these places is a huge memorial hall with a more then living height statue, guards in official uniform and a lot of free space around the immortals mark the distance between them and every day life. It’s amazing how the people of the city interact with these places. If you go there at 5 in the morning, when the city is still silent, you will be surprised by a grotesque carnival. From many loudspeakers you will hear all kinds of music at the same time, marching music, hip-hop, Chinese classics, country, tango and new-age noise. Hundreds of people are gathered. Some performing taichi, others do sword fighting, some dance in the morning mist. A man and a woman of age throw over a pink frisbee. There are people in kimono, in cheerleader look, a rapper with oversized trousers and a shirt with hood. Many people there are of age and ask, “how old do you think I am?”. Mostly they are twice as old as they look. You can also see younger people dancing Salsa. All this happens at the foot of the ‘Taipei 101’. Businessmen in suit and tie hurry through the kungfu fighters and shadow boxers. Nothing of this is organized, a lot of people come regularly, but the groups change constantly. At 7 o’clock the guards appear in parade marching steps. They raise the national flag and the national hymn starts. In a split second everybody stops with what he is doing and takes the formal pose when the national hymn is heard. It takes a few minutes and then everything goes on as nothing happened: Chinese ballet, aerobic, rock-n-roll and chi-gong. And meanwhile in the park Sun Yat-sen, ‘the father of the nation’, one time in bronze another pose in stone, looking straight forward to all the fuzz.

Peng Wu Chih is one of the most famous taichi- and kungfu masters in the country. He was the last apprentice of the famous martial arts master Liu Yun-Qiao (who was the head of security organization under Tsjang Kai-sjek). He took care of Yun-Qiao in his last months of his life, when he was so weak that he only could lecture using his chopsticks.

One of the specialities of Peng Wu Chih is ‘rapid taichi’. He claims that taichi originally was not, as nowadays, done in a turtle slow movement but fast. In between the main course and desert at a restaurant he gives a small demonstration. It only takes a few seconds. Dr. Peng loves speed in general. Before we step into his car he says, “buckle up, because I drive like James Bond”, and he does not exaggerate. He talks about ‘chi’, the life power and says: “meditation is not to withdraw from the world environment, but being present in it. Get to your opponent in half a second where others need two seconds. Never lose your midst, not even when you are busy.’ One time he holds my wrist, not firm, but I feel an immense power. He could kill me in a split second.

One of his apprentices says: ‘during the first lesson he said to me: I will kill you, and he did. During the teachings I died inside; he destroyed my value scale. The most important in martial arts is awareness, and therefore you have to get rid of your past.’

Peng Wu Chih ends the meeting with a short anecdote: “two people die and god asks them what they wish in a next life. The first says, “I want to get lots of money”, the other one says “I want to give lots of money”, the first is reborn as a beggar, the second as an millionaire.”

On the 1st of May I am in search of demonstrating people, but in vain. Taiwan does not know of demonstrations of workers. Taiwan is the dream of every neo liberal: up to a short time ago there was nothing like income insurance (for that matter, officially there were no people out of a job), no sickness insurance, no pension insurance, no social service. Everything is insured from private arrangements or by family. Some workers even give holidays to their company as a gift. Furthermore it seems that there are no building regulations; Taipei is the dream of every architect but also a nightmare, everything is possible (highlight: a building formed like a woman’s handbag).

During the visit of the Chinese president Hu Jintao to the USA Falun Gong people in Taipei organised a demonstration. This spiritual movement is forbidden in China. Lately a doctor witnessed that he had been in a Chinese concentration camp. He says that tenth of thousands of Falun Gung people have to do hard labor. He also records that these people are operated on and taken away organs, while they are alive, and sold for transplantation purposes. Anti-Chinese propaganda or not, such news remind the Taiwanese over and over again that their welfare is highly vulnerable; like a small garden on an overhanging rock. Up to 10 years ago Taiwan still had higher expenses on their military defense system then China, while nowadays China is spending triple the budget of Taiwan. 600 rockets are pointed towards Taiwan, and every year another 75 are added. A politician who mentions the taboo word “formal independence” in Taipei - and in some place in Peking someone might push the red button.

Even lately China paid the small island nation of Nauru in the Pacific Ocean the amount of 150 million dollar to change their diplomatic affairs from Taipei to Peking. Taiwan can hardly cope with this process. Taiwan can only try, behind the political scene, to keep them indispensable in economical way. But that takes a lot of energy and is a lonely task.

On the last day we drive to a “children’s recreational center”. It looks like an Asian Walt Disney park. A luxurious place, however there were no children, not one. ‘Nowadays they prefer to play at home on their computer’, a supervisor tells us; another supervisor says “most kids have courses at night”; and the guard at the entrance says: ’The parents don’t have time to come over here with kids.’ On the way back I see a scenery while driving: an empty playground where a man in suit is making a phone call while the rain starts dripping. 

揭密!機師空姐淫亂一夜情 裸身灌酒雜交

http://www.takungpao.com.hk/sy/2012-07/25/content_816075.htm

前空姐寫書揭秘,指一些空少空姐愛搞一夜情,常躲在酒店房間玩“脫光光”遊戲,還用浴缸冷凍逾百瓶酒,過糜爛的生活。

Sara Shantelle Lim年僅25歲,但年紀輕輕的她已是一家網上美容公司女老闆。未創業前,她曾做過5年空姐,趁工作便利環遊世界,去過二十多個城市旅遊。這次為了宣傳公司,她在網上寫書揭露空姐生活,書名是《空姐誘人的小秘密》,目前已寫了一半。

她受訪時說,空姐是“表面風光”的職業,工作內容宛如搬運工、廚師、服務員、守衛、護士、保姆,民防和警察的綜合體,非常辛苦。她透露,在飛機上工作,是最容易發生一夜情的職業。

因為時常飛出國,在外國購物逛街變得麻木,晚上整個機組的人都會相約喝酒,或躲在酒店玩遊戲。行內很多人都玩過,猜輸撲克牌就脫衣服,大家常脫到一件不剩,只能用枕頭和被遮蓋。”

她說,一般機組有8至15人,玩遊戲時每人至少喝六七瓶酒,因此需用浴缸“冰”百多瓶酒;有些人喝醉后,甚至赤裸跑出走廊返回房間睡覺。如今單身的她說,這樣的生活太糜爛,所以她絕不找空少和飛機師做男友。

港星塞紙條留電話 富商出逾萬邀出遊

曾有港星塞紙條留私人電話,也有富商出價逾萬,邀空姐玩一夜情。

林小姐說,飛機上見過各色各樣人,她曾目睹有好萊塢女星在頭等艙,當著其他乘客面前脫乳罩換便衣睡覺,下飛機前又當眾換衣打扮,完全不在乎別人眼光。

她爆料,有空姐甚至遇過香港男明星,塞紙條留電話邀她喝酒。她說,關于頭等艙的故事特別多,包括商人出價逾萬元,叫空姐晚上陪他出去。

最搞笑的是,有一次一名來自杜拜的商人,說要給三匹駱駝叫空姐陪他。”不過她指一般空姐都會拒絕這種要求,避免與搭客扯上關係。

原文網址: 揭密!機師空姐淫亂一夜情 裸身灌酒雜交 | 生活新聞 | 社交剪報 http://appnews.fanswong.com/?function=readnews&nid=187785#ixzz22AnI3yVL

小鸚鵡擺臀呻吟 真實重現飼主「夜生活」


http://www.ettoday.net/news/20120731/81122.htm

國際中心/綜合報導
鸚鵡擬聲能力強,有時連動作也學得維妙維肖,飼主可要記得晚上「辦事」時,把家裡可愛的鸚鵡關在房間外。國外有一隻鸚鵡就是這麼厲害,大概是主人晚上辦事太大聲,牠不僅模仿「嘿咻」呻吟聲,連動作都很「到位」,長達2分鐘的模仿秀,真實呈現飼主的「夜生活」。

▲小鸚鵡歐姆太有才,不斷上下擺動,聲音動作都到位
影片中看到有人揮揮手,要小鸚鵡歐姆跳到手上,沒多久歐姆立刻扭腰擺臀,還發出呻吟聲,並在手上磨來蹭去,動到「high處」還會蓬起羽毛,看起來就像嗑了藥,激烈的動作加上不斷呻吟,讓人越看越臉紅。
網友看到影片紛紛表示「笑翻」,還說太令人臉紅了、根本看不完全部;有人分析,鸚鵡應該不會發出這種聲音,有可能是合成配音的,但是看到歐姆動作這麼「到位」,還是驚呼「太神了」,搞笑呼籲飼主「下次小聲點!」
▼會用呻吟聲重現飼主「夜生活」的鸚鵡。(影片來源為YouTube,如遭移除請見諒。)

運用光科技 處理速度加快一千倍



作者: 劉運 | 台灣醒報 – 2012年7月30日 下午5:52

運用光科技 處理速度加快一千倍
【台灣醒報記者劉運台北報導】21世紀人類將進入「全面的光世代」,國立清華大學的物理系教授果尚志今天在「全球最小的半導體雷射」研發成果記者會上指出,在光科技全面應用後,電腦CPU的處理速度將可加快1,000倍,協助未來發展高速、寬頻、低功耗光運算器與光通訊系統。

清華大學的物理系教授果尚志、美國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物理系教授施至剛所帶領的研究團隊,在國科會的經費支持下,研發出史上最小的半導體奈米雷射,該研究成果於7月27日發表於《科學》(Science)期刊上。
如果「電」是科學界在20世紀的研究主軸,「光」將是21世紀的研究主軸,果尚志教授指出,目前電腦CPU採用「電晶體」技術,速度最快達到10 GHz,但是如果成功運用「光科技」,速度可加快1,000倍。除了運用在電腦CPU的光運算,光科技還可應用在光傳輸(光纖網路)、光儲存等。

果尚志教授指出,科學家在過去之所以無法突破光科技之運用,原因在於受到基本的物理限制─光學繞射極限,但是研究團隊以「電漿光子學概念」成功的研發出全球最小的「半導體奈米雷射」。他說這是一項基本的物理突破,人類將開始進入光世代。

光學科技的應用層面極廣,包括高解析度光學顯微鏡、光刻微影術、光數據儲存,而且在生物學、電子學、光子學、資訊/通訊科技等領域都可以運用。然而果尚志教授也指出,這個成果只是初步的「物理突破」,離未來商品化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因為還有很多複雜的相關問題必需克服。
清華大學校長陳力俊指出,這個研發成果對台灣的高等教育別具意義,因為這次的研究「不是別人做過的再做一次,而是自己的研究突破。」他說,台灣需要這種發展,如這次參與研究的博士學生把生命投入在研究上,把台灣的科學帶到一個新的境界,也證明台灣還有很大的科技潛力。

神奇超度多2355元 保證投胎到美國


 

近日有中國網友於微博發帖說,雲南昆明圓通寺推出一項神奇業務,指在超渡親人亡魂時,只要多加人民幣500元(約新台幣2355元)就可保證靈魂投胎到美國,惹來網友熱議,有網友諷刺:「大千世界眾生平等,還是佛門深知俺國人心理」。圓通寺事後否認有提供此項服務,其工作人員斥之為「無稽之談」。

網帖發出後被廣泛轉載,有網民調侃500元簡直是超值,比簽證還便宜。也有網友說︰「若是加到5000,是不是可以投胎做外星人!?」

當地媒體報導,圓通寺財務室李姓工作人員說︰「從沒有聽說過這種業務。一看這帖子就知道是假的,圓通寺名氣這麼大的寺廟,推出這樣的業務不讓天下人笑話嗎?這一定是別有用心的人惡意中傷!」

李姓工作人員說,圓通寺的確有「為亡者超度的宗教法會」,但一個牌位只要人民幣8元(約新台幣38元)。

昆明市佛教協會一名工作人員表示︰「圓通寺從來沒有這項業務,但不排除一些不法分子,利用宗教活動騙取錢財。」

香港《東方日報》的專欄文章指出,這個事件反映民眾與執政者離心離德,對生存狀況極度無奈和失望。投胎選擇到美國,不過是「來生不做中國人」的另一種演繹方式,這是對和諧社會、大國崛起的莫大諷刺。
昆明圓通寺。

2012年7月30日 星期一

史上最快樂離婚!富豪給前妻70億


http://tw.news.yahoo.com/%E5%8F%B2%E4%B8%8A%E6%9C%80%E5%BF%AB%E6%A8%82%E9%9B%A2%E5%A9%9A-%E5%AF%8C%E8%B1%AA%E7%B5%A6%E5%89%8D%E5%A6%BB70%E5%84%84-032200681.html

ETtoday – 2012年7月30日 上午11:22
國際中心/綜合報導

英富豪離婚,分給前妻70億
沒有醜陋的交惡、沒有贍養費的爭執拉扯,英國銀行家詹金斯(Roger Jenkins)與前妻黛安娜(Diana Jenkins)可說是史上最快樂的離婚!詹金斯身家超過3億英鎊(約140億台幣),爽快分一半,將1.5億英鎊(約70億台幣)給了前妻,還說這很值得,因為「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前夫如此有情有義,黛安娜也爽快說大家還是好朋友。

這個「溫馨」的故事,還有其他「趣味點」,其實兩人在3年前就分居了,黛安娜並不急著離婚,表達希望詹金斯找到新歡後,她就識趣求去。如今,56歲的詹金斯和48歲的澳洲超級名模艾兒麥克佛森(Elle Macpherson)交往,37歲的黛安娜也有了小男友,兩人都覺得現在離婚真正好。

詹金斯曾在巴克萊銀行任職逾10年,去年才轉至巴西的投資銀行BTG Pactual,他與黛安娜在1999年結婚,兩人育有一子一女,10年後的2009年分居。詹金斯坦言,「黛安娜仍然是我生命中很快樂的一部分。」黛安娜也對朋友說,贍養費讓她很滿意,「詹金斯很了不起,他永遠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子女的好爸爸,我也永遠愛他。」黛安娜出生於波士尼亞,到倫敦念大學時還不會說英文,生活又很艱苦,但也在這段時間,認識了詹金斯。

「天這麼黑,風這麼大…」 半世紀九版本


中國時報【陳俊雄╱新北市報導】
「天這麼黑,風這麼大…」對不少人來說,國小三年級上學期這篇《爸爸捕魚去》課文,堪稱是小學最熟悉的經典,但除前兩句「天這麼黑、風這麼大」外,其餘課文幾乎全曾修改,從念的是哪個版本,就可推測出你是幾年級生。

▲80年至86年版本的《爸爸捕魚去」,是部編本最後一版。(陳俊雄攝)
國家教育研究院副院長潘文忠說,《漁家》另稱《爸爸捕魚去》,最早見於民國卅九年至四十四年使用的國民學校國語常識課本,但由於性別平衡、減少使用不常見字等因素,在半世紀內就共有九個版本。
初版《漁家》的課文是寫「爸爸『捉魚』去」而非「捕魚」,另漁獲除了漁蝦外,還多出了「蚌蛤」。
第二版的《漁家》從四十五年用到五十三年,第一段把較罕見的「海濤狂嘯」改成「狂風怒號」、「挂」改為「掛」、「早些回來」修改成「早早回家」,也將初版「魚蝦和蚌蛤,你看有多少!我的好寶寶,可以吃一飽。爸爸不怕累,只要寶寶笑。」改為「滿船魚和蝦,你看有多少!賣魚買米布,大家可溫飽。爸爸不怕累,只要大家好。」
從五十四年使用到五十八年的第三版課文名稱改為《爸爸捕魚去》,另把原本僅有一名男孩倚門望的插畫,變成男女兒童共同等待父親。
五十九年到六十七年第四版課文名稱改為《只要您早回家》,並將稱呼爸爸的「你」改為「您」;為因應口語化,也把「早早回家」改成「早點兒回家」、「賣魚買米布,大家可溫飽」改成「賣了魚蝦買米布,全家大小得溫飽。」
六十八年版的課文名稱又改回《爸爸捕魚去》,雖僅用一年即改版,但「媽媽」也首度在課文裡登場。這一版主要將第二段大幅改寫成:「你看船艙裏,裝滿魚和蝦。努力就有好收穫,大風大浪不用怕。你快告訴媽媽,說我已經回家!」成為《爸爸捕魚去》的課文最終確定版。

天外飛來橫禍 美國男童搭雲霄飛車慘遭鳥擊臉瘀傷


http://www.nownews.com/2012/07/29/91-2839367.htm

NOWnews.com 今日新聞網

2012年7月29日 21:18

  • 美國男童尚恩日前搭乘雲霄飛車,意外被鴿子擊中臉頰。(圖/翻攝自每日郵報)

國際中心/綜合報導

美國男童尚恩馬特斯(Shane Matus),日前在紐澤西傑克森市的「Six Flags」樂園搭乘號稱世界最長的雲霄飛車「Kingda Ka」時,居然被一隻飛過的鴿子擊中臉部,造成尚恩的臉頰和脖子大範圍的瘀傷。

12歲的美國男童尚恩,在搭乘號稱世界最長的雲霄飛車時,被迎面而來的鴿子打中臉頰;尚恩表示,當鴿子打中他的臉時,他並不知道是什麼,還以為是有人丟球還什麼,但當他開始從嘴把吐出一些羽毛,他驚覺應該是一隻鳥打中他的臉,而坐他後面的乘客也遭受波及,被因高速撞擊而爆開的鴿子噴得滿身血和羽毛。

尚恩說,還好當時附近汽車的警報器響了,讓他分神去看,不然鴿子就會直接撞上他的雙眼,是不幸中的大幸。雖然這場離奇的意外只有3秒鐘,但是也造成尚恩臉頰和脖子多處瘀傷和抓傷。

美國紐澤西傑克森市的遊樂園,有號稱全世界最長的雲霄飛車「Kingda Ka」

籃球場大哥哥 染指6男童


http://udn.com/NEWS/SOCIETY/SOC3/7257121.shtml

【聯合報╱記者白錫鏗/台中報導】
2012.07.29 02:53 am

同性戀的盧姓男子有「戀童」癖好,利用到國小打籃球的機會,以金錢利誘六名男童到他的租住處性侵、猥褻;台中地院認為他嚴重戕害少男身心,惡性重大,最近依強制性交等罪判刑十年。

去年十月,婦人發現國一兒子外宿後,褲袋內有三百元及香菸,追問才知這是兒子遭盧姓男子(卅一歲,在押)性侵的代價;再詢問兒子的友人,讓她更加震驚,與兒子一同打籃球的五名男童,三年來先後遭盧性侵。

檢察官強調,絕大部分父母關心小女兒被欺負,卻不擔憂「野小子」成天在外混,如今觀念應要修正;平時要注意年幼兒子動向、交往情形,並禁止與陌生人外出過夜。

盧身材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四年前在台中市某國小打籃球時,認識一群年僅十一、十二歲的國小男童。這群小男生心智尚未成熟,盧男駕車載男童出遊,提供食宿、零用錢、香菸,利誘與他發生性關係。

從二○○九年三月至去年十月,盧先後邀六名男童到台中市他的租住處過夜,見男童熟睡後,伸手撫摸被害人下體;被害人驚醒,他承諾給予三百元及香菸,要求被害人為他口交或「打手槍」,甚至「雞姦」男童。

其中一名男童「小義」不願被雞姦,揮拳抵抗,盧才作罷,但仍逼小義幫他口交。去年十月盧落網,坦承性侵、猥褻六名男童,被害人在案發後,由社工、心理師輔導。

少女拉K遭性侵 男騙「做愛2次可避孕」


http://www.appledaily.com.tw/realtimenews/article/local/20120730/134857

2012年07月30日11:25  
台中市1名就讀國中的13歲少女,因為好奇心驅使,找上哥哥的張姓友人嘗試拉K,張男卻趁機性侵少女。張男對少女謊稱,因為她是處女要做愛2次才不會懷孕。直到少女在學校講出來這個錯誤觀念,老師感到驚訝,才帶她去報案。

我年賺億元佣金!


非裔男子一夜情以為撿到寶 差點命都丟掉


http://news.chinatimes.com/world/50406964/132012072700995.html

2012-07-27 19:12 新聞速報 【中廣新聞/葉柏毅】
    德國一名非洲裔男子,日前在街上啜泣,警方上前詢問,才知道有個女子,同意跟他一夜情,他還以為賺到了,沒想到這名女子竟然不讓他離開,三十六小時內要他「馬拉松式性愛」,他實在受不了了,趁女子暫時休息時,偷偷想辦法要逃,但也跑不了太遠,因為他連體力耗盡,連路都走不了了。

    警方透露,涉嫌「非法拘禁」這名非裔男子的四十七歲女子,曾經去看過「性成癮」的問題,但沒有完全治好。日前在公車上,結識這名三十一歲的非洲裔男子,雙方同意一夜情,男的還以為飛來艷福,沒想到差點連命都沒了。

    警方進一步調查,這名女子上個月月初,才在夜店與另一名男子一夜情,也是不准男方離開,那名男子最後是爬陽台逃走的。

爆乳代言洩底「女神」被炒


http://www.appledaily.com.tw/appledaily/article/international/20120730/34403210/

2012年07月30日

歪歪(左圖)露底褲出席遊戲展,引發宅男搶拍(右圖),但她事後遭廠商解約。翻攝網路
【大陸中心╱綜合外電報導】中國新一代宅男女神歪歪(本名李玲)上周五出席在上海舉行的「中國國際數碼互動娛樂展」時,以爆奶、露底褲的火辣穿著替廠商站台,吸引大批男性遊戲玩家圍觀。想不到,歪歪的「敬業」演出引起新聞出版總署注意,昨據傳在當局「關切」下,她已被遊戲廠商解約。
歪歪上周五替遊戲業者「中青寶」站台時,染了一頭紫色的長髮,外加一襲低胸小禮服,但這套禮服不僅遮不住她的酥胸,連底褲也覆蓋不了。歪歪當天晚上6時多在微博表示:「今天剛演完第一場的時候,就被主辦單位通知,要求我離開展台,並且明、後兩天的活動也不讓我參加了。」

當局干預要求解約

歪歪說:「很突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只想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而已。每個展場女郎外表光鮮之下都有著不為人知的辛酸。」遊戲網站披露,中青寶在官方和主辦單位干預下,已與歪歪解約,封殺她繼續出席展覽。
新聞出版總署和展覽主辦單位說,該活動本著舉辦「文明展覽」目的,所有廠商在參展前都簽署相關協定,保證模特兒的穿著符合要求。但他們否認要求中青寶與歪歪解約。 

歪歪小檔案

★本名:李玲
★年齡:23歲
★身高:165公分
★體重:46公斤
★三圍:33、26、34
★居住地:湖南省長沙市
資料來源:《蘋果》資料室 

男女只當純朋友 研究:不可能


http://tw.news.yahoo.com/%E7%94%B7%E5%A5%B3%E5%8F%AA%E7%95%B6%E7%B4%94%E6%9C%8B%E5%8F%8B-%E7%A0%94%E7%A9%B6-%E4%B8%8D%E5%8F%AF%E8%83%BD-135625363.html

中央社 – 2012年7月25日 下午9:56
(中央社台北25日電)當哈利(Harry)告訴莎莉(Sally),男人無法和女人「只維持朋友關係」時,他是對的!
英國「每日郵報」(Daily Mail)報導,研究人員發現,男人無論單身與否,和女性的友誼都是建立在性吸引力上。

然而女性卻較偏向和男性的友誼能只是心靈層面,除非感情生活觸礁,才會希望更進一步。
科學家這項發現反映1989年電影「當哈利碰上莎莉」(When Harry Met Sally)的真實情況,比利克里斯托(Billy Crystal)飾演的哈利告訴梅格萊恩(MegRyan)飾演的莎莉:「男人和女人不能成為朋友,因為總會牽扯到性。」

研究人員表示,研究結果對人們的長期關係具「潛在負面影響」,諸如工作、嗜好和大學生活等影響所及,已讓男女間友誼關係達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人類已演化數十萬年的交配本能,或許仍「蠢蠢欲動」。
根據1項針對88對年輕男女友人的保密問卷調查,研究人員要受訪者回答男女友人對他們的吸引程度。
調查發現,男人無論單身與否,受到異性友人吸引以及想和對方約會的程度,都比女性還要甚。
男人甚至會認為,女性友人對自己更有浪漫興趣;而女人通常不太會注意到這種事。
此外,無論女人單身與否,都不影響她們對男性友人的吸引力;而女人只有在感情出問題的時候,才會希望出現桃花。

女性對有另一半的男性也較興趣缺缺。
研究人員在另份對象為140名已婚中年人的問卷中發現,男女友人彼此有好感的程度差不多,中年男子對女性友人的吸引力遠低於年輕男性,除非中年男子單身;而女性無論單身與否,都對男性有魅力。(譯者:中央社陳怡君)

王文華:中年男人,要的真的不多

http://www.parenting.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20142&page=1

「醫生說,走路是最好的運動方式。走回家,一身汗。沖澡前先把水龍頭打開,水變熱了才跳進浴缸。洗的過程不再哼歌,忙著摸身上有沒有腫塊。沖不到三分鐘,腳底積滿了水。該死,掉落的頭髮又把出水口堵住了。沖完澡趕緊穿上衣服,免得受涼。坐在床上,我突然了解到:Oh My God,我是中年人了!我跳起來,像逃離命案現場。誰說我是中年人?我只是『成熟』了……」
王文華:中年男人,要的真的不多
王文華,五十六年次,單身,身兼作家、廣播人與「王文華夢想學校」校長。他自創男人中年危機自我篩檢表,並開立七大處方箋,提醒中年危機的同學們記得按時服用。
這是詼諧談中年的王文華,五十六年次,單身,身兼作家、廣播人與「王文華夢想學校」校長。他自創男人中年危機自我篩檢表,並開立七大處方箋,提醒中年危機的同學們記得按時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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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對男人來說,應該人生走到某一點,要開始走下坡了的那種惶恐,就是任何事情都剩下不到二分之一的危機。人生四十而不惑,我覺得應該倒過來說,四十而惑,對人生有很多迷惑。
年輕時,你什麼都不懂、沒什麼責任,凡事習慣往前看。四十歲之後,你開始懂一些事情,當你懂了一些事情後,才發現原來不懂的還有這麼多。中年男人要面對上一代、下一代、水平一代(配偶)種種的壓力,責任變多。所以你不會只往未來明天看,因為四十歲之後好像也沒剩幾天了嘛,你會習慣往昨天看。人,一旦回頭看,就是迷惑的開始啊!
身陷中年危機的男人有幾個內外在徵兆。
七大外在徵兆:
1. 這個人看起來永遠很累,他最常說的話也是「我好累」。
2. 因為他很累,常常想睡覺;但真的讓他睡,他又睡不著。
3. 不該他睡的時候睡,如開會、捷運和公車上,那些打瞌睡的全是中年人。
4. 他很晚回家。中年主管責任大,常常在公司加班到八、九點才能回家。
5. 他常常罵孩子。中年人高不成低不就,不可能罵老闆,罵員工,他們也不會聽你的,只能罵孩子。中年人的孩子頂多十歲,他們最常掛在嘴邊的有四句:「不要跑」、「慢一點」、「這個不許碰」、「那個放下來」。
6.他 會為了小事而突然爆發。三明治的中年男人壓力,會在一些小小地雷中爆發。爆發之後,又會後悔,因為大部分中年人是很溫良恭儉讓的。他不是壞人,只是壓力很大而已。
7. 他常會有無奈的表情,掩藏在倦容之中。
三大內在徵兆:
1. 無奈表情呼應無奈心態。「沒辦法,老闆對我很差,但我還是要上班,因為要養孩子啊,」典型無奈的邏輯。
2. 凡事變得保守。年輕時,他可能是搞搖滾樂的;現在,口頭禪卻變成「這個不許碰,那個放下來」。
3. 自己的時間愈來愈少,把時間給了上一代、下一代,坦白說剩下沒有多少時間給配偶,給自己的時間更少。
以上內外在特徵共有十項,坦白說如果得五分,你就可能有中年危機了。
針對中年風暴的五年級同學們,我有四點建議:
一、讓自己的外在年輕亮麗一些。坦白說,無奈的心情、凡事變得保守,這很難有簡單的解決方法。但換上一件亮色襯衫可能立刻讓你自己和旁人的心情都變好。五年級同學年輕時不被鼓勵追求外在,現在花點巧思,至少讓自己看起來年輕些。
二、把握現在,把自己找回來。許多五年級同學都有iphone,但很少人有「I」,中年的自我常常在種種責任中被淹沒了。五年級同學有個致命點:全有或全無。讀書時聯考壓力很大,要考大學,就絕對不談戀愛;大三要全心全意拚預官、拚留學,等拿到學位了再去做別的事情。我們比較不擅長去兼顧人生的很多事情。大家想說中年吃一點苦吧,就忍著。再苦個十年,等孩子大了,等存夠錢,再去追求自己的人生。但事實是,即使孩子四十歲了,你還是會擔心他們;你手上有四千萬,還是沒有安全感。我覺得應該把握現在,在金錢、體力、見識都還滿成熟的階段,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三、面對並接受中年持續的掙扎和妥協。年輕時你沒有掙扎,勇往直前,追求百分百的愛與自由。中年你會發現人生沒那麼簡單,人生不可能一百分,接受它就是一個持續掙扎和妥協的過程。試著去享受這些掙扎和妥協,不要再去抵抗。
四、重訂期望。到中年你大概可以體會,年輕時,期望的很多事情永遠不會發生了。不要把它當成失望,重訂期望。比如你這輩子不可能娶到林志玲了,但是你可以把女兒教養成林志玲。
至於中年男人身邊的女人,我也有三點建議:
一、鼓勵他們花錢在自己身上。中年男子可能花五百元買一隻Hello Kitty的傘給女兒,自己去買7-eleven的雨衣。五年級同學從小被灌輸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觀念,每個人都要當聖人的,聖人爸爸當然要犧牲、要堅持百忍。他們根深柢固被一些折磨自己的道德枷鎖限制住。身為女人,鼓勵中年伴侶,「你當然也要為你的責任做一些些犧牲,但不用那麼壯烈。你那麼辛苦,也可以花一點錢在自己身上,吃點好的,買些好的給自己。」
二、Leave him alone,別煩他。女性想老公真辛苦,應該好好關心一下。可是過多的照料關心詢問,反而會讓他覺得很煩。他完全可以體會並感激你的關心,但有時候就是想減少跟這個世界的介面。照顧老闆是一個介面、照顧部屬、照顧父母、照顧小孩、照顧老婆、去醫院做健檢,生活的每一天就有二十個以上的介面。減少他跟這世界的介面,可能是女人對他最好的安排。
三、鼓勵他暫時逃脫。二十種介面、三代壓力,鼓勵他暫時逃開是一件好事。比如週六告訴他,你今天什麼事情都不用管,所有事情我幫你代班。這是中年太太對先生說的最充滿愛意的一句話。每天醒過來,就想著要照顧誰誰誰;今天我居然什麼都不用管!哪怕只有十個小時,他可能會開車去一個十四歲時他喜歡去的海灘,這對中年男子簡直是一個夢幻的禮物。十小時之後,他又回到家去面對這一切,他對太太、孩子,身旁一切責任都有新的能量。
最後,我想提醒大家不要放棄彼此。


中年伴侶常想,對方哪些醜態我沒看過,打心底放棄彼此,反正人生就這樣了。這應該是任何人在一段關係中最悲慘的話,哀莫大於心死。
中年男子或女子,都在生活中扮演一個照顧者的角色,如果能偶爾感覺到被照顧的話,對他來講是一種很幸福的感覺。啊你怎麼會記得買一件衣服給我,或者你替我親手打一杯果汁。
中年男人,要的真的不多。